这种作为一种“与(一个人)自己的时代的凶猛”冲突的晚期性使阿多诺和阿甘本成为一个“当下的不合时宜的、大逆不道的,甚至是灾难性的评论者”。就像《我看见,我倾听,我思索……》中的一句格言说的那样,“从我同时代的意大利同胞那里,我学到了分心。我在哪里都找不 ...